也先曰:中国别立皇帝,终不使皇帝还也,我当立皇帝为皇帝,帝之大都以南。
也先曰:明立皇帝矣,终无和意,复往迫扰,令彼南还,取我故元大都,不亦善乎——《国榷》
命都督王敬、武兴,都指挥王勇往彰义门杀贼。佥都御史王竑往毛福寿高礼处提督军务,与孙镗一处屯兵。若有紧急飞报王敬武兴王勇互相应援,不许自分彼此失误军机。
王敬武兴与虏战于彰义门外,兴以神锐列于前,弓矢短兵次之,报效内官数百骑列于后。虏至以神锐击郤之,报效者争功,自后跃马而出,阵乱,虏众乘之,遂败——《明实录·大明英宗睿皇帝实录》
且表也先追击王敬、武兴兵马至土城,先行一步的王敬在土城中查看武兴伤势,酷雷伏早已在途中解体,也先箭矢洞穿了武兴的身体,强大的意能爆破使得伤口洞穿的伤势似有一拳之宽,伤周血肉俱焦,却也正因烧焦的身体,武兴失血不多,尚有一息:“王都督……我只怕是回不去了……你可要好生活着,打赢这仗!回去告诉于大人……我武兴没能守住彰义门……愧对于大人信任……”
话方说罢,王敬抓住武兴的手:“你说什么胡话呢,于大人既然有这般通天的本领,自然也将你救回,想想家中妻小,想想这大明河山,可千万不能睡下!”
“王都督不必安慰于我……”武兴说着,取下酷雷伏腰带,交与王敬:“将这酷雷伏带回于大人处,切勿留于瓦……”
话未说完,武兴呼吸已绝,在最后的关头,武兴还是用微弱的气息说出了最后一字:“剌……”
王敬见状,楞了一时,对武兴说道:“武都督,我定不负你所托,等这仗打赢,我再来碑前寻你畅饮!”
王敬将酷雷伏腰带按回武兴身上,将武兴尸体扶起,只见弓矢又来,王敬急忙用飓影镖拨开,利用驮拏多的性能优势再度回撤。但瓦剌铠甲众多,王敬再有能力又如何能尽数躲开,还是被击落在地。
“把铠甲交付与我,我可以大元太师的名义保证,饶你不死。”
也先骑着战马,从远方踱步而来。
王敬不由得退后两步,也先大军乌泱泱地压上,王敬以为自己已经走不掉了,对武兴尸体说道:“武都督,我可能带不走你了……你且走慢些,等我个把时辰,待我将铠甲送归于大人就来寻你……”
也先见王敬毫无降意,挽弓搭箭就要射击,但不料有什么东西砸了也先脑袋一下。
也先虽未受伤,但还是转头看去,只是一口大锅:“锅?”
也先疑惑,但同时无数砖瓦锅盆尽数袭来,也先部队虽有铠甲,但大部分还是草原跟来的军士,一时间乱了阵脚。原是土城居民见明军战败,为了给于谦拖延时间,纷纷上屋,拿起所能用的东西来打瓦剌。
面对无数砖瓦的支援,王敬立马带走武兴,也先随即瞄准王敬,也不管手下的铠甲如何攻击百姓,只是放开弓弦,使箭支射出。
却不料金光一闪,一位手持西洋剑的战士斩断也先弓矢,数个虚影上前挡下瓦剌铠甲对百姓的攻击:“我这霹雳绝令剑已经很久没有出鞘了,也先,你应该感到荣幸,这把剑可杀过太多银河之中的强者了。”
“路法,切不可妄动杀念。”
“哦?于谦,对面的可是俘虏了你们皇帝的瓦剌人,他们抢夺你们的粮食、劫掠你们的财货的时候,可没见他们没有妄动杀念。”
“路法,我并不反对胜利所必要的杀戮,但你大可不必做无谓的屠杀,当我们都做出这种事情的时候,和他们又有什么不一样的呢?”
“好好好,听你的听你的,毕竟这身体还是你于大人的,能让我出来活动活动筋骨已经谢天谢地了。”
路法始终是路法,仗着于谦的万象,与也先交锋不数合,也先便被逼入下风。
那路法原来也是个会用兵器的主,万象可以将周遭的凡物强化,强化注入的意能越强大,其强化也就越强。
而今王敬武兴兵败,自然不需要再分摊意能,路法将意能集中于自己的霹雳绝令剑与明军阵中带出的长枪,二者已有近乎终极铠甲武器之能。
也先急令阵中铠甲攻之,路法舞动霹雳绝令剑,使了个横扫千军,随着路法剑光划过,霎时间谲光乍起,挥出的意能化作无数猛兽,扑向瓦剌的铠甲部队。
“也先,汝速归关外,吾可放汝一马,汝依旧是大元的太师。”
万象铠甲里发出声音,路法和于谦的声音混杂着,让也先感到很不舒服:“依我看,该休手的是你于谦,你列阵彰义门的精锐已被我尽数击破,如今我兵临城下,火器充裕,只要我破了九门之一,整个BJ,可都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也先,挽弓搭箭,射向空中,箭矢如雨而下,路法幻化的猛兽被也先一一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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