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听到女童发出男声,瞬间愣住,仔细端详片刻,脸上又惊又喜,笑骂道:“秋哥儿,你怎么穿成这样出来了,我居然没认出来。”

秋白说道:“好久没见到秦王,非常想念,听说秦王遇刺,无论如何也要过来探望不可,但怕秦王府里的内奸认出,所以才装扮成这个样子,秦王可不要怪我。”

秦王哈哈大笑,说道:“我怎么会怪你,你既然来看我,有没有准备礼物。”

秋白从衣服里掏出一瓶娟白,递给秦王道:“怎么会没有,只不过带不了太多,只带了一瓶,秦王先解解馋罢。”

秦王更是大喜,方才的郁闷一扫而空,拿过酒瓶,喝了一大口,然后招呼二人坐下。

他看着秋白道:“你的小心警惕是对的,我的一举一动都在太子府的监视之下,你又经常出入太子府,内奸一定认识你,可惜我查了许久,都没查到这个内奸是谁。”

秋白此时脸上却露出了笑容,说道:“秦王不必担心,我知道内奸是谁了,不过秦王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你暗中调查这个人,肯定会查出他的蛛丝马迹,查出后也别惊动他,此人还有用处,可以利用他传送石递假消息给太子,若是用的好,这个内奸可比你的十八学士有用多了。”

秦王听了,更是兴奋,急忙问道:“这个人是谁?”

秋白道:“这个人今天也在府上,就是之前说话的那个老头。”

秦王倒吸了一口气,喃喃道:“怎么是他,秋哥儿,你没搞错吧。”

秋白坚定的说道:“绝不会错,若不是他,他秋白立马吃屎。”

秦王听他言语粗鄙,虽然有失礼节,但话却说不出顺耳,笑骂道:“你也多读点书,说话如此粗俗,将来怎么立于庙堂之上。”

杜淹笑道:“秦王可能不知道,现在秋哥儿的诗传遍半个长安,有不少士子称诵秋哥儿的《四季楼》是当今写楼第一诗。”

秦王面露惊讶的说道:“怎么,你还会写诗?”

秋白得意的说道:“写诗没什么难的,但是能将王珪的儿子王崇基赢了,给秦王府出了一口恶气,这才是属下得意之事。”

秦王连日来闷在秦王府中,昨晚被人行剌受了伤,召集属下商议又商议不出有效的反击策略,心情着实称不上很好,但自从秋白来了后,带给自己的好消息一个接一个,除了心情变的舒畅外,心中对秋白愈发喜欢,口中不停的发出称赞之声。

这时,杜淹冲着秦王一抱拳道:“秦王,还有一件喜事。”当下将太子私下给外地属下运送刀枪盔甲之事说了一遍。

秦王越听眼睛越亮。越听脸上笑意越浓,听到最后,神情大为兴奋,一边来回走动,一边不停的往口中灌酒,不知是喝酒喝的,还是激动难耐,听到得意处,咽喉处发出呵呵的笑声。

待杜淹将此事讲完,他看着秋白心道:“太好了,幸好杜如晦将秋哥儿推荐给了我,若不是杜氏叔侄极力推荐,或是秋白为太子所用,那我此时处境只怕更加恶劣。”

他笑道:“刚才诸位在堂前商量了半天,一个有用的法子都想不出来,没有到秋哥儿一来,所有问题迎难而解,秋哥儿真是有福之人,不但自带福气,还能给别人带来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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