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传媒的法律团队和潘云安商讨了条款，并带来了最终的合同。
“感谢您做出了许多让步。”
“不用客气。我还在想我是不是太挑剔了，很感激你们。”
他们礼貌地寒暄着，说着一堆虚情假意的客套话。
“那我们再核对一下几个细节。”
法律团队用荧光笔标出了其中几项条款。
“首先，未来三年内，林凡的歌曲的国内发行权将保留给V传媒，您没有异议吧？”
“没有异议。”
“但是您特别明确是国内发行权。您有计划进行海外发行吗？”
“谁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
潘云安计划最迟在明年下半年将林凡送到国外去。林凡的钢琴老师孔珈源正在考察欧洲的学校，而潘云安则找了他留学时的几个熟人，请他们帮忙在美国寻找学校。
就算在国外，林凡也不会停止音乐创作，永远不知道他会诞生出什么样的杰作。这是为了防止V传媒在这方面控制发行权。
V传媒基本上放弃了合同中的其余条款。
双方均表示同意，在数字销售收入中，林凡的歌曲版权将完全归他所有。之所以能达成这份史无前例的合同，是因为总制片人吴泽琨的一再坚持。
他的原话是：“在我负责这档节目的五年里，很难找出一条像林凡这样的大鱼”。
他说的一点没错。事实就是这样。
“这是我们新增的一个条款，希望您能理解。”
“什么条款？”
“其实没什么，就是赞助的问题。”
“赞助？”
“是的。在节目制作期间，林凡只能穿由赞助商提供的服装。当然，如果他在其他地方签订了正式的广告代言合同，这个条款自动失效。”
“我猜是给你们提供赞助的公司吧？”
“是的，公司叫ZERA，是一个休闲品牌。”
律师死死盯着老潘。他们至少要拿到这个条款以保全面子。
“没问题。这不是什么难事。”
“谢谢。”
“他们会把衣服收回去吗？”
“什么？噢，哈哈。不，所有的服装都会送给林凡。”
两个律师都笑了起来，合同能签了，对他们也是一种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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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区预选赛结束了，但是制作组没有时间喘息，反而更加忙碌了。
他们必须检查宿舍，一百多个晋级淘汰赛的选手将在那里住一周左右的时间。他们还要确认评委的档期有没有临时变化。最重要的是，必须提前确保参赛选手需要演唱的所有歌曲的版权。为此他们只能连续几天不睡觉。
“名单都确定了吗？”
“是的。我们总共选出了110位候选人。”
“能进入TOP 10的人有多少？”
“大约17个。”
“包括林凡吗？”
“不，不包括林凡。”
“喂，林凡真的不能唱歌吗？看看那些有音乐天赋的人，他们起码应该有最基本的唱歌能力吧？那家伙的声音也很好听。”
总制片人吴泽琨审视着年轻的制片助理。不，更像是在抱怨。
“我什么办法都用过了，但他就是不唱。哪怕是一小节也唱不出来。”
年轻的制片助理头摇得像个拨浪鼓，好像在逃避责任，尽管林凡不唱歌的原因与她无关。
“唉……如果他能稍微唱一点就好了。如果他一直弹钢琴到决赛，然后在现场表演时突然爆发出歌声，那简直不要太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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