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指着傻柱:“你踏马侮辱人格是吧?行!”
说着在屋里找了个用来勾炉灰煤球的火勾子,气势汹汹的指着傻柱,大有拼命的意思。
傻柱抄起菜刀:“你来这个?”
许大茂怂的自己往后退,还叫娄晓娥别拉他。
秦淮茹早就看到许大茂和娄晓娥先后进了傻柱家,一直在关注着这边的动静。
听着里面闹大了,才假装慌忙的跑进来,先是让许大茂放下火勾,又让傻柱放下菜刀。
许大茂借坡下驴,扔了火勾,又怕傻柱动真格的,赶紧叫娄晓娥去喊人。
娄晓娥应声跑去叫人,第一反应就是去找一大爷易中海,刚好看到溜达到中院的刘海中,就把他给拉进了傻柱家。
许大茂见二大爷刘海中来了,就控诉起傻柱偷他家的鸡。
刘海中这几天就觉得自己被人忽视了,好不容易逮着机会,那必须得表现表现,不然谁还把自己这二大爷当回事。
凑到砂锅前闻了闻:“炖的还挺香。傻柱,这是你干的?”
傻柱可不怵刘海中:“你该配個眼镜去。”
意思是你刘海中眼瞎啊!
刘海中不高兴了,看来自己这二大爷真的是一点威望都没有了。
“少废话,说,鸡哪来的?是不是偷许大茂家的?”
既然傻柱不知好歹,刘海中打算直接盖棺定论。
“我买的!”
“买的?哪买的?”
刘海中紧咬着不放。
“我偷的!”
傻柱已经懒得再解释了,也解释不清楚,气呼呼的坐下,给自己倒了杯酒喝。
傻柱的气话,正中刘海中的下怀,连忙让许大茂去通知易中海和阎埠贵,要召开全院大会。
许大茂喜闻乐见,兴冲冲跑去通知去了。
秦淮茹一下慌了,召开全院大会,万一查出来是自家棒梗偷的鸡,那不是麻烦了吗?
“二大爷,就这么点事开全院大会,至于吗?”
刘海中可是要趁着这次机会,让大院的人都看看他这二大爷的威风,哪能不至于,义正言辞的说:“什么叫至于吗?这可是关系到道德品质的问题呀!咱们大院十几年了,一个针头线脑都没丢过,丢了一只鸡,这是小事吗?”
秦淮茹连忙掩饰的说:“二大爷,我不是这意思,我什么意思呢,我是想说,您不是咱们院的二当家嘛,就这事,您做主在这就能解决了。再说,咱们先不说这鸡是不是傻柱偷的,号召大家伙先去找找去,一旦这鸡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钻出来,这不是冤枉傻柱了吗?”
秦淮茹看似在帮傻柱说话,实则是把事往傻柱身上引,要是现在就能稀里糊涂的把事定下来,傻柱怎么赔偿她不管,至少可以把棒梗摘出来。
娄晓娥昨晚已经知道秦淮茹是什么样的人了,何况棒梗偷东西不是第一次,虽然没偷过她家的,但偷傻柱家的事,大院可都知道。
只不过大家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傻柱都不追究,他们外人管那么多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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