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娄晓娥就似笑非笑的说:“秦淮茹,你说不是傻柱偷的是谁偷的?难道是棒梗偷的啊?”

秦淮茹就像被踩了尾巴:“你胡说八道什么呀!得得,不管你们这破烂事。”

说着,面露不悦的走了。

好像在告诉别人,我的好心被你们当作驴肝肺,我不管了行了吧!

回到家,秦淮茹忐忑不安,不知道傻柱有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要是傻柱不承认,晚上的全院大会上该怎么解释呢?

既然都要开全院大会了,许大茂也就不急了,回到家让娄晓娥做饭,该吃吃,该喝喝,等着晚上看傻柱倒霉就行了。

为了保险起见,许大茂还去了趟三大爷阎埠贵家,不用多说,只要意思到位就行。

阎埠贵收了好处,满口答应,而且他也乐意帮这个忙。

就傻柱那张嘴,除了别有目的的易中海和聋老太愿意帮,其他人有机会,哪个不想上去踩一脚。

易中海在家里收到许大茂的通知后,也没当回事,不管鸡是不是傻柱偷的,他相信自己都能大事化小,轻松解决。

就在大家议论晚上全院大会的事时,江朝阳也在回来的路上了。

短短半个下午,让他有种身心疲惫之感,一言一行,甚至是脸上的表情都不由自己。

那种极端束缚感,是真心的累。

不过是真刺激,有点让江朝阳着迷。

混官场的人,或许不一定有多强的能力,但在应酬,表情、话术方面的造诣绝对不低。

江朝阳就觉得自己现在还不是那块料,还是得在保卫科慢慢混,慢慢学!

回到大院,奶奶已经把饭做好了,江朝阳在招待宴上没吃几口,正好可以再吃点。

吃着饭,许大茂跑进来通知晚上开会的事,听到是因为傻柱偷鸡,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剧情中,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也是开了全院大会,结果就是傻柱承担了污名,炖的鸡被许大茂端了回家,还赔了五块钱。

反观棒梗,不但一点事都没有,秦淮茹还巩固了一下她在大院里的人设。

一波操作下来,傻柱和刘海中阎埠贵关系更差,在大院里的名声也更差,要不是易中海压着不让刘海中继续说傻柱带饭盒的事,没准傻柱还得被厂里批斗。

不过这都和他没关系,昨晚许大茂还有他都说的那么明白了,还不醒悟,那就没必要再说了。

就像后世的舔狗,他们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愿意醒过来,可能等到一无所有,活不下去了才幡然醒悟,却发现为时已晚。

贾家。

秦淮茹问棒梗:“棒梗,你实话告诉妈,许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棒梗用筷子戳着碗:“不知道。”

贾张氏还数落了秦淮茹一句:“说什么呢?我们家棒梗怎么会干这种事。”

秦淮茹指着槐花说:“您看看小槐花身上的油点子,回来还不吃饭,不是在外面吃饱了,能这样吗?”

贾张氏也起了疑心,问小当,小当也说不知道,问槐花,槐花因为太小,一问就说:“奶奶,我哥做的叫花鸡可好吃了。”

槐花都招了,棒梗还强词夺理的说:“不是我偷的,我是在前院捡的,不抓它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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