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那么干脆,有点像幼稚园老师在对着一个憋尿的小同学说赶紧脱了,要尿裤子了的既视感。

夜槿掀开她下身的被子,女人夹着双腿不让他动。

夜槿干脆拿来剪刀把她的长裤剪了两刀,还有一刀致命的小内内,笔直光滑的长腿暴露在他眼前时,夜槿没出息地……*了。

白晓连忙喊停,“你把沈医生喊来吧,她是女的。”

夜槿眼眸染上了情欲,眼尾稍红。

白晓感受到身下传来一阵暖意,以为是夜槿同意她征用沈夏涵,结果男人撑着手来到床边,俯身看她,一本正经地说:

“女的也不行。”

“只有我可以。”他恬不知耻地挑了挑眉,“而我也不能白帮白总呀。”

“你虽然姓白,但不叫白眼狼。”

语气极其欠揍。

“那我自己联系医生。”白晓扭头,还没碰到她的“爱疯”,夜槿打掉了她的手机,“有那么容易吗?今天你的医生,只有我。”

可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此刻最恨的是慕少,叫谁不好偏偏要叫夜槿这尊大佛。

请神容易送神难。

“你要怎样?”她破罐子破摔道。

“我呢,比较古板,对于那种做了出格的事情又没有个名分的事情,比较忌讳。”男人指尖点了点她的鼻头,“所以呢,既然我要和你有那么私密的行为……”

他深邃的眼神里满满的坏笑,“白总懂我什么意思吧?”

她要痛死了。

“知道了,给你个名分是吧?”

“嗯嗯,是的。”某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白晓翻了个白眼,“那还不快点,是想我疼死吗?”

“这就来。”

落下的动作提上日程,白晓这回没有害羞,反倒是夜槿,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女人的那个地方,只觉得神奇。

他眼里冒着火,脑海里都是些黄色废料。

几年前。

她在他身上……

那种要命的摩擦感……

“咳。”不行,不能想。

她现在还不行。

好不容易把体内的邪火压了下去,男人在手指抹了些药膏。

“别紧张。”

妈的,连根手指都……

躺着的人没反应,倒是把他勾得浑身欲火。

终于把两种药都上完了,夜槿顾不得什么理智,给她盖上被子人就往浴室里跑,手上都是她的味道。

几近让他疯狂。

白晓很快就听见浴室里传来并不和谐的声音,压抑,痛苦。

啧,这男人是种马吗。

一点都不专业的医生。

对着病人都能发情。

白晓上过药之后好多了,她坐起来把袋子拎到床头,除去两瓶药膏外明显还有一盒……呃,套套。

超薄。

0.1mm。

水蜜桃儿味的。

白晓看得脸红燥热,这什么禽兽。

等夜槿从浴室里出来,他对上白晓好整以暇的目光,“冷总喜欢吃水蜜桃吗?”

“还行。”他顿了顿,补充道,“我喜欢柠檬。”

“去你的。”白晓把袋子里的套套扔到他脚边,“拿着这盒东西滚蛋!”

“过河拆桥?”男人弯腰捡起了套套,脾气超好地重新把袋子里的东西放远了些,笑容十分放肆。

“乖乖,我们做什么现在可都是合法的呢。”

然后某人就开始了无下限的宠妻模式。

“乖乖,今天心情好,给你做顿饭怎么样?”

“你还会做饭?”

“当然。”男人挑着眉,白晓明显不信。

可他厨艺真的不错,白晓静养的这些时间里,别的事没干,就是吃最在行。

夜槿把她从卧室里抱出来,香喷喷的三道菜,没有很丰盛,但是色香味俱全。

“你为什么会在医院里晕倒?”

按照慕言勋的说法,他当然是下意识把她送往急诊科,可白晓晕倒之前又说把她带走,情急之下,他把她带来自己的公寓,检查了一下发现没什么皮肉伤,他人又急着赶回去做手术,只好叫了老大哥来收摊。

白晓面无表情说,“取卵,和覃深做试管。”

男人的眼神肉眼可见冷了下去,在他发飙之前,她又说道,“不过我做了点手脚,那些卵子根本用不了,所以取卵之后我才这么疼。”

虽说她功不抵过,夜槿迟疑的目光还是落在她身上,“覃深是不是,对你有什么企图?”

“能有什么企图,他只是想要个基因超群的孩子。”要不然能对她的求救视若无睹吗?

但凡覃深对她怀有一丝丝的心软,她都不可能到今天这个地步。

看来白晓除了在白震涛和郑欢颜面前,在白家是讨不到好处的。

夜槿没这么觉得,“覃深又不是没人选,凭什么他想要好基因就选你的卵子,你向来那么聪明,为什么不往深处想想?”

“可能这也不是他想的,针对我的是太爷爷,他……”

“你就自欺欺人吧!”夜槿一针见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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