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说话很毒,可一点没把她忘记,每天特意煮些补汤,那手艺,简直比莫湘做的还好。
静养几天后,白晓对夜槿有了很大的改观,她以为他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男人,实则很多菜式他都会做,每天换着法子来讨她的欢心。
他不高冷,反而很黏人,早晚都要给他一个吻才罢休。
听说白家和覃深在找她,白晓偏偏不出现,于是这半个月里,她没有踏出过这个房子半步。
直到辛芜那通电话打来。
当知道覃深偷偷喜欢她这么多年的时候,他嫉妒得发疯。
……
覃深联系不到白晓了。
他下意识有些心慌。
两周后,受精卵着床失败。
她取卵之后就消失不见,明明他已经把事情安排得滴水不漏,可这颗卵子还是出了问题!
他想不到别的原因。
覃深气急败坏之际抓来了辛芜,“给白晓打电话,让她马上回来!”
辛芜想起半个月前那蚀骨的疼痛,她不想再经历一次,双手哆哆嗦嗦地拨通电话,“白总,公司好像出了点问题,你可以来一下吗?”
“我先让人处理一下,明天回来。”
“好!”辛芜松了口气,还好她答应了,不然还不知道覃深会用什么法子对她。
第二天白晓真的出现在辛氏集团,她好像大病了一场,下巴更尖了,唯一不变的就是身上与生俱来的冷静与沉着。
她光是静静坐在那里,都引人注目。
辛芜有些看呆了。
白晓注意到她的眼神,眼角微勾,“怎么,爱上我了?”
“没,没有。”辛芜咬着唇,违心地说。
她紧张地捏着手指,“白总,您又为我费心了。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小姑娘动不动就要请人吃饭。
白晓轻笑,“好啊。”
包厢里。
辛芜深吸了一口气,捏起茶杯,水面的涟漪有些晃,似乎出卖了她的内心。
“白总,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白晓眼里的笑意晕开,荡漾着无限的情思,“好呢。”
她举杯和她碰了一下,随后一饮而尽,辛芜欲言又止,却是被她一笑而过。
“小芜儿,其实我不喜欢喝茶。”
“啊?”辛芜的心里在敲鼓,那一声稍微焦急的啊,有些突兀。
白晓淡淡地勾着唇。
半小时后,辛芜看着已经昏睡在沙发上的女人,眼里满满的愧疚和歉意,立即发消息出去。
很快,男人推开了包厢门,辛芜立即紧张地站了起来,“二爷……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不需要,你可以走了。”男人冷声道。
辛芜立即点头,快步走了出去,关上门,然后立即蹲在角落里点开监控。
……
“白晓,你怎么这么聪明呢?嗯?”
男人大步走过去,指尖划过女人完美的侧颜,滑落至她的脖子,大掌贴着她纤细的脖子,随后猛地收紧,眼神阴狠,“竟敢在卵子身上做手脚,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女人的脸肉眼可见地充血,男人下一秒便松了手,却开始解自己的扣子,话语里明明是温和的语气,可听起来却瘆人。
“既然你不愿意做试管,那只能委屈你了。”
这边,辛芜眼睁睁看着男人的膝盖抵在沙发,双手撑在女人的脑袋两边,一点点低头……
像是要亲下去。
!
辛芜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一手捂着嘴不让自己惊叫出声。
原来覃深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他只是……只是!
“小姐!请问您需要帮助吗?”
路过的服务员突然出声,惊扰了辛芜,更是惊动了里面的男人。
辛芜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她立即跑下楼,身后那扇门打开了,男人的声音很愤怒,“站住!”
她不敢。
他不是好人,落在他手里她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辛芜下楼的时候踩空了一格,整个人滚了下来,覃深就在后面追,辛芜顾不得疼痛,站起来要跑,身后响起一道沉稳的男声,“怎么回事?”
辛芜看到男人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好人,可是她只知道当下只有他可以救她。
“救命!救命!”她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仿佛抓紧生命中最后一根稻草。
覃深停在离他们五步远的距离,脸色阴沉地盯着他,“冷总,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夜槿把辛芜护在身后,辛芜知道自己信对了人。
“覃总啊,”他毫不在意地睨着他,下巴朝楼上的方向抬了抬,眼神轻狂又揶揄,“你不往身后看看吗。”
话音刚落,覃深僵硬地转身,白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清醒,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辛芜这一刻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覃深冷然抿唇,望着楼上好像比以前不太一样的女人,“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本来不知道的。”白晓淡淡地扫了眼他的脸,她怎么从来都不知道,他居然还藏着这样一副嘴脸。
“还多亏了你的气急败坏,让我看清了……”她晃了晃脑袋,语气十分轻浮,“小叔你克制……”
“隐忍……”
“爱而不得的丑恶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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