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的宾客凑上来。

景霆渊护着她,刚才介绍沈南初时温情的语气不再,这会他说话冷冰冰的。

“花老师的戏要开始了,请大家移步戏台吧。”

不再理会宾客的疯狂,景霆渊护着她先离开。

景老太太自然窥探了这一切,她略有些下垂的嘴角嘲讽般扬起。

就让他们俩出些风头。

等戏唱完,沈南初可就笑不出来了。

不过她真没想到,沈南初竟然就是南风。

那她买的那管香,哦,越来越有意思了,景老太太喝口茶,只觉甜丝丝的。

在自己制的香上栽个大跟头,不知道沈南初知道后,会哭的多难看。

戏台设在湖边的空地上。

因为花老先生名望高,粉丝多,景老太太更是大手一挥,应许了200名粉丝进入景园观戏。

等宾客移步到这,人就更多了。

景老太太始终带着笑,就等着计划实施后,这么多人都会知道,景霆渊胆大包天,无视法律,竟敢在几百人的宴会场上,给孤苦无依的黄月薇下迷香,并强迫了她。

她看了眼乖巧待在身旁的黄月薇,见黄月薇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她更是笑的开怀了。

而景礼成,自然也高兴。

他本来才是景家的天之骄子。

可惜啊,景老爷子任性,非要把那个在乡下长大的景霆渊接回来。

景霆渊夺走本属于他的一切,富可敌国的景氏集团、景家的继承人之位、所有人的尊崇、名望、地位。

甚至,他看向人群中心的沈南初。

她可真美啊,美的他心发痒。

等这次事情过去,沈南初跟景霆渊决裂,他好好安慰一把,不信勾不到沈南初。

景礼成盯着沈南初,想着这样的美人马上就要属于他了,心满意足。

目光从她身上移开,掠过一众不起眼的宾客,最后跟坐在祖母旁边的黄月薇目光接触上了。

他没怎么跟她搭过话,也没什么兴趣,一个爱景霆渊的无脑卑贱女人,他能有什么兴趣。

不过今天宴会,她穿的隆重,淡粉色的抹胸长裙至脚踝,身披一件灰白色银狐绒肩,极为淑女。

白皙的脚踝上还挂着那枚红线铜钱,原本觉得老土至极。

可这会,他竟然觉得别有情趣。

他脑子想了些别的,要是她的铜钱换成铃铛,那岂不是更有滋味。

黄月薇抬起头,用着满是崇拜和温柔的目光,凝视着他,几秒后也悄然半垂下头,但嘴角已扬起羞赧的笑。

景礼成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

闹死闹活想嫁给景霆渊的女人,竟然公然勾引自己。

有意思了,要是能在黄月薇得手前,先跟她混一混,那景霆渊玩的岂不就是他玩过的。

呵,送景霆渊一顶绿帽子,真兴奋啊。

有点口干舌燥,他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而他没注意到,黄月薇脸上那抹得逞的笑容。

花老先生的戏正唱到高潮,粉丝都激动起来,而一个端着热茶的侍女,被几个鼓掌喝彩的粉丝一吓,茶杯就往景霆渊的身上倒去。

一瞬间,褐红色的茶水全洒在了他的衣服上。

“二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侍女瑟缩着就要跪下。

“没关系。”景霆渊冷漠道,起身离开戏厅。

而刚刚还害怕的要命的侍女,往老太太的方向点头致意。

“好戏就要到高潮了”,老太太点评着,脸上挂着志得意满。

黄月薇也起身,往卧房的方向走。

“去,把沈南初叫到我这来。”老太太吩咐芳姑,接下来是景霆渊和黄月薇的戏,可不能叫沈南初搅和了。

再过个十来分钟,她还要亲自带着沈南初去捉奸。

让沈南初亲眼见见枕边人是怎么背叛的,看她以后还怎么得意。

沈南初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现在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专心看戏。

“南初啊”,偏偏老太太非要跟她搭话,手还搭在了她的胳膊上,可别说,怪瘆得慌。

“我刚刚听亲戚传,说你就是制香的南风,年轻有为,了不起啊。”

咦,沈南初不动声色往旁边挪了挪。

“其实想想你也不错,制的一手好香,样貌才华都行,我之前是不清楚你有这么多优点,所以刁难了你几回,我诚心向你道歉。”

黄鼠狼开始拜年了,尽说些虚伪的假话。

这些她也会,都是成了精的,谁怕谁啊。

“祖母,您看您说的,什么刁难啊,那分明是对我的考验,我都懂,景家百年大族,景二爷声名在外,他的儿媳妇哪能是个普通人啊,所以您才才几次三番试探我,我怎么会怪您呢。”

“那就好,南初,你可真是个好孩子,这几天因为我考验你,霆渊对我也有意见,等这戏唱完,我们一起去找霆渊说清楚吧,哎,也不知道霆渊这孩子去哪了?”

沈南初接着她的话:“哦,他去房间换衣服了,刚刚有侍女不小心把茶水洒在他身上了。”

“这样啊,我就说霆渊这孩子怎么一下就不见了呢,待会跟我一起去找找他。”

行啊,没问题啊。

不去卧房找人的话,还怎么把戏演下去呢。

老太太要是心思再多一点,就会发现,这戏厅消失的人,岂止景霆渊啊。

那景礼成也不见了啊。

花老先生的戏以长叹终结,赢得满堂喝彩。

掌声刚停歇,就听到有慌张的女声在大声喊。

“老太太,出事了。”

就这么重复的一句话,从戏厅入口一路喊到前座的老太太面前。

宾客本来要散,听到这着急的声音,都停下来看。

老太太不悦:“什么事慌里慌张的?”

那来通报的侍女本就是老太太身边的人,这会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看了看沈南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啊。”老太太催。

侍女无奈之下只好说:“老太太,我听到西边有些不好的声音,好像是...好像是有男女在私会。”

“西边?”

“对,好像是望亭方向。”

望亭,众所周知,那是景霆渊养病的地方,他偶尔睡在那里。

宾客听到这话就傻眼了,景二爷的地盘,外人是不敢进去的。

那这在床上私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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