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联幼儿园是小孩子们最喜欢去的地方。
这个幼儿园周围有一小圈花园,让我以为是过去统一战线联合部的司令部。这样一座苏式建筑和反修中学八一中学一样,建国后由苏修的控制被收编成为国有,这么漂亮的园林做什么用呢?就来成为一座幼儿园吧!
富有争议的盛世才早就给赶走了。没人关心他在哪里,现在这里是我们的花园。老师们在这里教授TPR或者新概念或者《The Story of Martha》。这样的儿歌我们学了很多,例如《ten little indian boys》或者《old Mald has a farm》或者《a farmer takes a wife》这样的歌曲。充满了美国人的气息。
但我们又对美国这样的国家一无所知。除了按图索骥的农民娶妻和老唐纳德有个农场或者十个印第安小男孩,我们无法具象化美国任何的东西。
在苏修的房子顶上,在美国人的图画书上,我们晒着太阳,坐在高高的谷堆上,《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萨克斯独奏在九州德蔓咖啡屋附近,美好的旋律这样环绕。一群幼儿们荡着秋千,越荡越高,直到那铁链啪地断掉了。
那铁链啪地断了一截,一个小朋友头朝下被重重地磕在三合土的泥土地上。我们四散跑开,一位烫着炒鸡蛋卷花头,穿着高领芭比粉和毛裤短裙的老师来了,她一扭一扭地蹁跹地走着,仿佛听见了我们的心声:“怎么了,快去医务室包扎一下!”
原来是小朋友潘迪强。一开始,他拿了一款类似AK47的中型机枪玩具对着钱煜扫射,灵活的钱煜装死蹲在地上。潘迪强认为自己特别灵活,一个健步爬上那座秋千飞船,荡上了70度。可是另一只脚没有踩稳,啪地掉在秋千飞船的下面。
这宁静的园林已经掀起了轩然大波,就连这条小街对面的九州德蔓咖啡屋店主,犹太人伊芙娜也不免探出头看了看表示对这群小孩的关切和问候。
不过还是张老师处理了一切。她包住潘迪强的头,以迅速熟练地处理紧急情况的态势将潘迪强送往医生那里。
伤说不清楚重不重,一个没有破口大血包正在慢慢变大,可能是脑血管血肿了。
幸好潘迪强只有7岁,如果是70岁,这么一磕碰肯定有生命危险。坚韧的潘迪强抿着嘴说:“我不哭,我不哭,我最勇敢。”等待着医生的治疗。
医生很快下出诊疗意见并啪啪地在纸上写:“这需要照一下X光。”说时迟那时快,潘迪强被送进了有一道电离辐射门的X光室,过了一段时间,潘迪强转危为安,但还需要观察。医生开了一些外用药膏例如红花油跌打损伤云南白药等嘱咐潘迪强服用。
看着这名健壮虎头虎脑的7岁小伙子,众人认为可能没有问题,就离去了。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