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泽川掩耳盗铃般地陈述着。
然后,他又更换了一种叙述方式。
简而言之,由于上一代人围绕家族、情感与历史的纠纷。
在这种纠纷之中,他的父母离婚了。
然后他就连同他父亲的全部财产,主要是一家工程公司和其他价值稍低的股份、现金和产业,被留给了他的母亲。
他的个人意愿在这个过程中被忽视了。
再然后,他母亲的青梅竹马听闻这个消息,决绝地离婚。
并最终,在一年多的追求之后,与他母亲再婚了。
在这个过程中,他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表达自己的个人意愿了。
屈泽川比他坦诚,即使事关他对自己母亲,几乎毫无掩饰的不喜。
因为他潜在地表达了,他的父亲如此,是另有原因的。
他的母亲,却自顾自地误解。
虽然,从道德和律法上,也仅仅只是如此的故事。
所以,他也准备仅仅只是用道德和律法的行为,来对待他的母亲。
至少他不可能再爱她了。
感觉这样说话,就太不残酷,却又太屈泽川了。
于是,他在那之后勉强过了几年。
等到稍微长大一点,终于说服他父亲一些相对边缘的朋友,他才得以转学到另一所相当松散的中学,依靠在武力上的技艺为生。
再然后,就是在社区的书院,预备接受最低限度的教育。
这是他之前人生的一种总结方式。
虽然似乎其中还有另外的细节,但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
但两年前,由于他同母异父的族妹,在精神上所存在的病症急速恶化。
同样因为各种原因,也因为她只依恋他。
所以屈泽川不得不花费大量时间,来照料和控制那只介于人类和野兽之间的怪物。
过去两年的时间,除却工作之外,他几乎没有个人的时间与生活,而且暂时还看不到解脱的希望。
虽然有些困惑,屈泽川为什么会使用相对直白,以及有待商榷的词汇。
但是从他的描述之中,他似乎的确,为这个不应有的负担深表困惑。
但在这个问题上,少正明华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拿自己的经历来转移话题。
少正明华的人生稍显寻常,没什么可讲,除却编撰校史时的故事。
了解到少正明华文学社的经历后,他说这是有趣的工作。
尤其是关于那些赠与,他不知为何很想了解。
屈泽川比少正明华年长两岁,却是提前在书院毕业的道士。
他表示有兴趣,询问自己能否参与。
但是工作已经结束了。
屈泽川对此表示十分遗憾。
少正明华认为,隐藏在琐碎言语中的真知。
或许是他和屈泽川漫长谈话,全部价值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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