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儿跟在柳存孝身后,走出了院子,发现其他家庭大都居住在简陋的茅草房里,而自家却是坚实的砖瓦房,生活条件在村子里已经算是相当优越了。然而,柳叶儿心中明白,仅有物质生活的丰富还不足以过上真正的好日子。家庭地位是决定生活质量的先决条件。
由于柳叶儿年纪尚小且刚刚大病初愈,她没走多远就已累得气喘吁吁。柳存孝见状,心疼地把她抱起来,快步向前疾行。柳叶儿心中涌动着暖意,四叔对待她的关心远超过了自己的亲生父亲。事实上,四叔虽然也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孩子,但他的成熟和担当却远超同龄人。
两人来到了一处草木葱翠的山坡前,正值夏季,万物盛开。柳存孝放下手中抱着的柳叶儿,开始熟练地攀爬树木,采摘野果。柳叶儿看着小叔的身手,也兴奋地跳了起来,紧随其后,攀上了树枝。他们精心挑选了一些颜色鲜艳的野果,轻轻摘下,放入怀中。
采完野果后,柳存孝带着柳叶儿来到了一处隐蔽的小鸟巢旁。他轻轻地掏出鸟蛋,小心地放入怀中。柳叶儿看着小叔的举动,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两人来到刚清理的空地旁,挖了一个小坑,把鸟蛋放进去,轻轻地盖上土,再铺上一些草。柳存孝点燃了火,开始烤鸟蛋。
柳叶儿看着小叔熟练的身手,心中有些着急。她知道,自己已经八岁了,却什么都不会做。于是,她下定决心,要尽快学会武功,否则真的成了“饭桶”。
过了一会儿,鸟蛋烤好了。柳存孝把鸟蛋递给柳叶儿,让她先尝尝。柳叶儿接过鸟蛋,感觉到还有些烫手,便先用衣襟兜着,等着降温。一会儿后不那么烫了,她剥开皮送进了嘴,味道还不错,很香的。
柳存孝让柳叶儿乖乖等着,自己则去砍柴了。吃完鸟蛋后,柳叶儿又开始思考学武功的事情了。她知道,只有通过不断地学习和锻炼,才能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和独立。
柳叶儿觉得有必要自己开拓了新的业务,这个空间比常规空间快的多,用来搞养殖业很合适。环顾四周,她意识到在需要找到一个赚钱的途径。考虑到自己的实际情况,草药领域是陌生的,砍伐木材需要力量,这些她都无法胜任。
柳叶儿的目光被树上那些看似平凡的野果所吸引。它们的外表并不诱人,甚至有些丑陋,但她的心中明白,这些不起眼的野果却能酿成令人陶醉的美酒。这个发现让她暗自欣喜,因为她已经在心中悄然记下了酿酒的方法。
在她的随身空间里可以储物,既不会被人发现,也不会露出任何破绽。于是,柳叶儿开始思考。她知道,如果想要酿酒,她需要避开人群的注意。因此,她决定走一步算一步,先将周围掉落的野果收集起来。她不敢走得太远,毕竟这是陌生的地方,一旦出事会很麻烦。同时,她也担心柳存孝回来后找不到她而担心。由于不能走远,她只收集到了少量的野果。
过了一会儿,柳存孝回来了。他挑着两大捆柴禾,看上去有些劳累。柳叶儿递给他几个鸟蛋,说道:“四叔,你吃了吧。”柳存孝憨厚地一笑,“你在家里吃不饱,就多吃些吧。”柳叶儿心中再次涌起一股暖意,又一次对自己的父亲感到无奈和感慨。幸福的生活,往往取决于父母。自己的父亲注定是无法依靠了。
花氏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床边,看着那个曾经被自己寄予厚望的男人。她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失望,这个男人,空有外表,却内在空虚,就像一个绣花枕头。
两年前,他曾试图用钱买官来做,结果银子花了不少,办事的人自己出了事,银子打水漂不说,还差点连累了旁人。花氏想起这件事,心中充满了苦涩。但是,她并没有因此放弃,她知道,这个男人还有可能变得更好。
花氏振作精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相公,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柳存忠听见了花氏的语气严肃,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看着花氏,问道:“什么事?”
花氏搬了椅子坐在他身边,她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你觉得那个韩玉玲长得怎么样?”柳存忠听到这个问题,心中有些疑惑。他回答道:“的确有几分姿色。”
花氏又问:“你觉得把她嫁给我的那个远房亲戚怎么样?”柳存忠听到这个问题,心中有些不满。他哼了一声:“算了吧,谁会愿意嫁给他?”
花氏以一种平淡的语调说道:“他家可是有钱的,再说哪个媒婆不说好话?”此时她的声音像春天的溪流,柔和而清澈。柳存忠听后,眉头微皱,明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担忧,“要是人家上当受骗,岂能不恨你?”他的话像冰冷的秋雨,直接而有力。
花氏轻笑一声,像是对这个问题的嘲笑,“这事我们并不直接出面,她又能把咱怎么样?就算她恨上了咱,她也只是个没有自由的小妾,能拿咱怎么样?”她的语气中满是不在乎,却掩不住对利益的追求。
柳存忠听后默然不语,他并非不同意花氏的计划,只是觉得此事不妥。然而,在这个充满利益的旋涡中,他选择了沉默。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让人无法看透他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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