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阳光刺眼,江雅月单手捂住眼睛,伸了个懒腰,腰来回扭着,忽地踢到个物件,她猛地睁眼,见萧恒的脸近在咫尺。

她一脚踹过去,“你怎么在这儿?我们都和离了,你可真不要脸,又来占我便宜!”

江雅月又踹了萧恒一脚,低头见自己外衫敞开,连忙揽紧衣衫,可左右找着,腰带不知放在何处。

萧恒将双腕伸到江雅月面前,江雅月见自己的腰带捆着萧恒双腕,顿时弱了气势,回想昨夜,不由脸红。

萧恒咬开束缚,褪下内衫,江雅月忙遮住眼睛,“作甚!作甚!”

萧恒拉下江雅月的手,将脖颈亮于她眼前。

见萧恒脖间牙印密布,江雅月羞得捂住脸,“糖葫芦有毒,你不知道吗?我中了毒,嗯,梦见啃猪蹄来着,哎,我可是没有别的意思,都和离了,我可不是那方面的意思。你别想多。”

萧恒未言语,起身穿上外衫,江雅月偷眼瞄他,见他下巴都是红的,心中羞愧诧异,“怎么回事?我只记得吃鱼,你是不是在鱼肉里放了东西?”

前世,徐长明给她下毒,她吃过这种药,只是失眠亢奋不记事,她可没有干过这种事。

她见萧恒自顾自穿衣服,不理人,跑下床,“咬……咬疼你了?不好意思。你可以留我自己,我中了什么毒?是徐长明在冰糖葫芦上做手脚了吗?”

萧恒见她光着脚,将她打横抱起,“小心着凉。”

萧恒声音沉稳,不苟言笑。

江雅月被放在床榻之上,她双手扣着指甲,打量着萧恒的脸色。

她记不清昨夜的事,但她清楚自己毫发无损。

反倒是萧恒伤痕累累,萧恒无法做到自己咬自己下巴,他锁骨处有块皮好似要掉下来。

“我给你上点药?这几天别碰水,可能会红肿,我咬人,你怎么不制止我?堵住我的嘴,就好了!”

江雅月语带愧疚,偷眼看萧恒。

萧恒确定江雅月缓了过来。

深夜,江雅月突然发疯,骑在他身上,还绑了他,他差点把持不住,清晨又踹了他一脚,正中要害。

“你好了?”萧恒手抚在江雅月头上,“冰糖葫芦没毒,你是喝了乐满楼里的茶水,茶水里有五石散。幸好,你喝得少,发作得慢。”

江雅月挑眉,真的吗?他冤枉了徐长明?

“徐大哥呢?我以为是他,绑了他。”

“哦,我放了他。他受伤了,你要去看看吗?”

江雅月闻言更加惊奇,“他怎么了?”

“被人砸了后脑,听说医不好会残废,可能要瘫在床上。”

“啊!”江雅月瞪大眼睛,“谁干得?”

萧恒叹了口气,“听说他自己摔得。他毕竟对你我有恩,过几日,我们去徐府探望他。”

萧恒见江雅月沉思着,提示道:“今日,先送些人参等药材如何?”

江雅月点点头,她瞧着萧恒,目露狐疑,但想想,兴许这才是实情,毕竟以萧恒的性格,不会为了自己收拾徐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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