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可休假一天!
到大学、工作时已经形成习惯,每天不写好像少了什么,直到辞职。
后来也就每年春节写写对联,几乎没练过,直到20年重拾。
该算多少年呢?
“唐伯,这我还真不知道。
我四岁开始练字,除了年三十,每天至少20个字,假期100个,也从没跟谁专门学过。
开始只给自己家写对联,后来邻居也要我写对联,所以自己觉得写的挺好,没专门给人看过。”
陈石仔想了一下,才回答了老人的问题,但其实和没回答也没区别。
因为无法解释。
“这样……这样的话,你还真是……极具天赋啊!”
唐伯说完,看着书案上的字上下打量,不时抬头看一下,显然不太满意陈石仔的解释。
“什么天赋?”
房间里正安静着,李振波推门进来就问了一句。
“你小子懂个屁,过来看看石仔写的字。”
“干……这是石仔写的?”
李振波脱口而出的脏话,倒是让陈石仔惊了一下。
不仅因为他也懂欣赏书法,更是因为自己的字现在已经这么好了吗?
“这小子有个姐夫,写的字在岛上小有声名,而他……小时候练字经常被这个姐夫揍。”
“唐伯!!!”
“哈哈哈哈”
看来李振波家里还真是有些渊源。
但这一点也不妨碍陈石仔开心的大笑。
“石仔,这可真不容易!
你知道吗?唐伯可是保定讲武堂……”
“谁让你说这些有的没的?
找到老七没有?”
李振波话说到一半,就被唐伯打断,可陈石仔却真的惊住了。
保定啊,讲武堂啊!
卧槽,唐伯多半是真大佬!
“啊,老七这就回来。”
李振波突然这么一打岔,老人家也没了继续寻求答案的心思。
“石仔,这幅字可否相赠与我?”
“万分荣幸,请问唐伯,今年什么干支?”
作品送人是要留款的,而华夏书画作品里,落款一九九一年就很拉胯。
“今年是辛未年。”
陈石仔提笔就写:辛未年十二月初陈石……仔书。
“可惜没有章。”
确实可惜,华夏的书画作品没有红色的印章,就像人没有灵魂一样。
“我这里有几方趣章,你看看有喜欢的没有,有的话就算我的回礼。”
建国以前,每个文人都至少有一方印章。
刻有名字的叫名章,另外还有闲章,文字内容大多和自己名号、官职、经历等有关联。
再就是趣章,随性雕刻而成。
唐伯说完就拉开书案下的抽屉,拿了一只盒子出来,打开里面有大大小小十几方印章。
“唐伯的金石功法也相当不凡啊!”
恭维了老人一句,陈石仔一颗一颗的观看印章上的文字。
《通透》,直到在一方印章上看到这两个隶书文字。
另一个世界好不容易想通透了一些事情,争取这个世界能活的更加通透。
“唐伯,这方如何?”
“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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