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石崇的做法,郭和郭彰是权当饭后谈资,并未放在心上。
郭彰见完李琅就来拜访兄长郭和,自然是为李琅而来的。
“兄长,现在李琅已经是北军中侯,你还要我怎么帮助他?”郭彰摊了摊手说道:“他现在可是很受皇后的信任,我是觉得不用我再帮他什么了。”
原来,郭彰那次邀请李琅去他家是郭和暗中授意的,本意是想帮李琅,但李琅没去。
而且李琅也已经升官了,北军中候可是已经远高于之前的射声校尉了。
“你说得对,但···”郭和点头,话锋一转又说道:“李琅现在只有官,有权,但没有名,他家世不行,还要继续帮。”
闻言,郭彰咂了咂嘴,说道:“兄长您对李琅是真关照啊。”
“唉~”郭彰叹气道:“我们两家也算是世交,他祖父还有恩于我父,岂能不顾?”
“那倒也是。”郭彰点点头:“好吧,我会帮他的,举他孝廉,助他扬名。”
“可以。”郭和点点头,“能帮的也就只有这些了,也算是尽力弥补他们家了。”
“哦对了兄长,我前几日派人回了趟老家,让人去了李琅他们家住的地方。好像他们家过的并不好。”
“是什么程度的不好?”
“总之是很贫困,但按理来说,当年伯父不是给了他们家一大笔钱嘛?就算不富,也不至于如此贫困啊。”
接着郭彰又详细说了一下情况。
闻言,郭和眉头紧蹙。
当初父亲给李远的钱有多少,郭和很清楚。
不说富贵三代吧,最起码也不会穷。
郭和心中顿生怒气,沉声道:“这里面绝对有事,阳曲县令在任多少年了?”
郭和是第一时间就把矛头对准了当地县令。
郭彰听完,也是恍然大悟,摇头道:“不知,阳曲老家我也没去过,也没见过,只是听说岁数很大的。”
“兄长。”郭彰问::“您的意思是,当地县令设法抢占了李琅家中钱财?”
“哼。”郭和神色一冷,厉声道:“各地官员皆是如此,无一人真心任职,要么好色,要么贪财,还有人剥削当地只为升任。”
说完,郭和又摇头感慨道:“李琅家在当地也算不上什么大族,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郭彰想了想,深感赞同,试着问道:“那,我们要帮他查清缘由吗?”
郭和摇摇头。
“此事,还需他自己查明,我们也不能什么都帮他,举荐之事交给你了,毕竟我没有官职在身,没那么权力。”
郭彰点头应下,之后兄弟俩又聊了一些其他的事后,郭彰才告辞离开。
这些事李琅并不知情,李琅只是安排陈巡回家,把自己存的钱带回去。
陈巡虽然算不上什么多好的人,但李琅还是信他的。
安排好一切,李琅才抽出空沉溺温柔乡,再不享受,明天就又没时间了。
···
翌日,廷尉审理司马玮的最终结果也出来了。
毫无疑问,司马玮必死无疑。
只是这背后有没有推手就不知道了,廷尉更是先斩后奏,连带着公孙宏、岐盛二人也是夷灭三族。
死就死了吧。
除张华外的朝堂诸臣无人在意他们的死活,只顾着分权夺权。
但还有一人,也和张华一样,似乎是洞悉了这件事的全貌。
便是处置司马玮时的监刑尚书,刘颂!
原来,司马玮在死之前,怀里还揣着那份李肇给他的诏书,司马玮对自己是伪诏调动城中卫军,杀害了卫瓘和司马亮的事没辩解。
但坚称,是司马衷下诏让他对卫瓘和司马亮动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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