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命运的安排,多罗西、克洛伊和塞西莉娅被分到了同一个宿舍。她们各自的皮箱都被放在床上。

和格兰芬多塔楼一样,拉文克劳宿舍也是五人间。不过一路舟车劳顿,11岁的身体真的很难不困。几人各自换上睡衣,洗漱完毕。也就睡着了。都没来得及问剩下两个舍友叫什么名字。

半夜,塞西莉娅迷迷糊糊地醒来,仿佛又听到了那个奇妙的旋律。她急忙从床上坐起来,那个旋律却消失不见了。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梦。

这时,她听到一阵哭声。

是多罗西在哭吗?从今天一天的表现来看,塞西莉娅下意识地觉得是性格较为软弱的多罗西。然而她侧耳倾听,却发现不对。那个方向不是多罗西的床,是克洛伊。

克洛伊在哭?那个尖牙利嘴的家伙居然半夜偷偷哭鼻子?这勾起了塞西莉娅极大的好奇心。

是因为那些幽灵吗?

塞西莉娅想起自从见到格雷女士之后,克洛伊就跟丢了魂一样。

难道说格雷女士长得很像克洛伊的某个亲戚吗?

总不能是因为想家了吧。要塞西莉娅相信克洛伊是因为想家而哭,还不如让她相信妖精都是好人。

塞西莉娅没有多管闲事,她知道克洛伊肯定不想别人知道她在哭。便悄悄地重新躺回床上。带着越来越混乱的思绪,塞西莉娅再次沉入梦乡…..

第二天清晨,整个拉文克劳塔楼都被一阵打鸣声吵醒。

“谁特么带鸡来学校啊….”拉文克劳的学生们互相抱怨着。不过拉文克劳德的大部分人本来就习惯于早起学习,所以打鸣声并没有引起很大的骚乱。

理论上雉鸡好像是不会打鸣的,不过这只托特从小被人养在家里,说不定也染上了一点家鸡的习性。

大礼堂里,塞西莉娅睡眼惺忪地端起一盘肉酱意面,和身旁的多罗西分享。感谢托特,拉文克劳的长桌此时人是最多的。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克洛伊·奥利凡德,正在对付一盘草莓蛋糕。

除了眼睛血丝多了一些,她身上已经看不到哭过的样子。让塞西莉娅放心了许多。

新学期的第一节课是魔咒课,所以吃完早饭后,塞西莉娅抱着那本《实用魔咒初级咒语》,和克洛伊、多罗西一起离开礼堂,寻找前往魔咒课教室的路。

在霍格沃茨找路可不是一个愉快的体验,这个城堡实在是太大了,再加上各种不断变化的走廊和楼梯。更糟糕的是多罗西似乎完全没睡醒,连站都站不稳,塞西莉娅不得不一直搀扶着她。

因此,十分悲惨地,新学期的第一堂课他们就迟到了。

“迟到好过不到,三位小姐。到座位上坐好,试着跟上我们的进度。”魔咒课老师是一个名叫肯尼斯·沃夫林的中年人,穿着一身考究的燕尾服,戴着一副玳瑁圆框眼镜,梳着背头。看起来不像老师,到像是什么豪华餐厅的侍者。

见老师没有责备,塞西莉娅松了一口气。连忙找个座位坐下。

黑板上写着大大的一个单词“理论”,想来这就是第一节课的主题。

没有实操,就是肯尼斯·沃夫林一个人干讲。难怪所有人看起来都兴致缺缺。

“刚才我们说道,没有扎实的理论支撑的魔咒,就像无根之木,即使表面上看起来有效,其实用性也是经不起考验的。”

“从最简单的漂浮咒说起。我敢说,你们当中不少好学的孩子,在暑假就已经自学掌握了漂浮咒。现在已经有自信可以释放出漂浮咒的人举手给我看看。”

不愧是拉文克劳,一大片学生举起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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