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又一群黑衣人从暗地冒出,冲上去。见着情况,众人大惊失色,起身就准备跑出去,顿时场面大乱。他们都是文人,哪里见过杀人的场面。这边姜攀见状“站住,谁敢迈出大门一步,我就先要谁的命!”他这一分神,让对面的黑衣人有机可乘,一剑过去,伤了他的肩膀。
乔易汎猫着腰一手拽着他爹,一手拽着卫子纪往完全的地方躲。刚找到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他爹就站起来,往外面走。乔易汎大惊,拉住他的袖子“爹!你干嘛!你不会想着跟外面那群人同生共死什么的吧。”
乔炀松开他的手“这事必有蹊跷,太尉现在生死不明,我不能躲在这。”
乔易汎一咬牙,把他爹拉回去“你俩好好在这呆着,我过去看看。”
乔易汎不等他爹开口,伸手敲晕自个老爹了。怕是醒来都要一顿逆子训,唉,说罢看向卫子纪“好好呆着,别乱跑。”
卫子纪点点头“依依姑娘前两天还说酿的好酒可以开封了。”
“好,一定会相安无事,子纪别担心。”说完乔易汎刚小心走出去,大门被撞开,冲进来的竟是宫中的禁军,将在场的所有人包围。
领头的将军发话“保护好诸位大人!”
这厢黑衣人见况,大喊“走!”
“大胆贼人,还不束手就擒。”见人要走,领头的将军一挥手“弓箭手准备,一个都不许放过!”
“慢着!留活口!我倒要知道谁敢行刺我父亲。”姜攀走近领头的将军,肩膀的伤口说深不深,血侵染衣服。眉眼阴狠,似乎势必揪出来凶手来千刀万剐。
“公子,你先去包扎伤口吧,这里本将会处理好的。”领头的关切姜攀伤口,姜攀点点头走了。
二日的清晨暖光,懒洋洋撒进神秘无边尽的皇宫,投入一所青瓦玉石宫殿里。那殿里正中央摆放着一尊紫金鼎,袅袅香气溢满殿中四周。整个殿中只听见暖炉中炭火燃烧发出“滋滋啪啪”的声音,站着书桌前的两人,默默低着头,大气不敢发出一声。
“好阿,当朝太尉在自家府中被刺重伤,这下一个是不是就轮到朕了?!朕是不知道京中的防卫何时这样懈怠了?昨晚是哪个将军值勤?”顾萧扬发狠,把手中的茶杯猛然摔到地上。
皇帝发怒,两人立即跪下。
“父皇息怒,昨晚行刺的那群人已经被捕,儿臣一定会替父皇分忧的。”顾苍丰率先开口。昨晚的宴会他因别的事耽误,只让管家送去了贺礼。今早他就被皇帝身前侍奉的太监宣进宫中,哪知却是太尉昨晚遇刺重伤了!顾苍丰低着头微微皱眉,这姜茽怎么搞的,说请他看出好戏,自己倒是被刺杀了?
顾萧扬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轻敲着扶手,也不知道在作何考量。
“陛下,依老臣之见,当务之急要先把这件事压下来,派人彻查此案。”旁边的丞相拱手说。他在政见上与姜茽分庭抗礼,宴会他自然是没去的。
顾萧扬靠回背椅,点头“李相说的不错,那依李相所言何人适合查这案子?”刺杀太尉这等罪行,主使的人背后关系定是错综复杂,交给延尉主办,太尉家眷,朝中大臣又如何想?再说,昨晚在宴会上的一众臣子被他下令全部关在狱中,那延尉也在其中。
顾萧扬正在沉思,太监进门通报,说是文大人求见。
文华进来就看到当朝皇子和丞相跪在地上,移步绕过两人,拱手弯腰“陛下。”
“嗯,太尉伤势如何了?”顾萧扬问。
“回陛下,幸得有玉魂珠,太尉目前已经脱离危险了。”他奉令去太尉府上看望太尉,安抚家眷。他到府上时正巧碰上为太尉医治的柳太医,就询问了情况。太尉伤在胸膛左侧,那剑若是刺的再偏里些,哪里还有的命活呀。
”父皇,这案子不如交由二弟来查。一来,由皇家的人来查此案更能彰显父皇对此案的看重,不会寒了众臣的心。二来,二弟素来喜静,平日里刻苦钻研诸多名著,定会对案情有所帮助,交给他最合适不过了。”这边顾苍丰开口,一番话说的甚是牵强。
“哦?”顾萧扬稍稍惊讶,他本以为顾苍丰要举荐自己,没想到却是把顾雁忊推了出来,这儿子倒也不傻。
“李相觉得如何?”顾萧扬问。
”臣,附议。“丞相弯腰叩首。
顾萧扬点点头,扫一眼一旁的文华“文华,你呢?”
文华齐肩的发勾在耳后,带着高帽,浅浅的琥珀眼轻合,拱手回答“微臣,附议。”说完,看了一眼顾苍丰,眼里深邃。
得到结果后,顾萧扬摆手让三人退下,自己随手拿起桌上的奏折,批改。“顾雁忊。”他轻轻念出这个名字。朕倒要看看,把你推向风口浪尖你要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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