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竹从军书衙里走出,逢面赵知。东书替林白竹提着四宝,这些东西都是林白竹独有的。

“知少爷,见过成二少爷。”东书双手不得空,只得弯腰点头。和赵知一起来的是成文舒,成家二少爷。

“这是林夫子!”成文舒侧走两步到林白竹面前,林白竹微笑。

“是,好久不见文舒。”两人一看就是故交,但衙前不好叙旧。西棋在一旁帮东书分担了些东西,赵知手里拿着柳条。

“赵公子,初见。”赵知一直低头在绕着柳条,成文舒和他的对话也不仔细听。西棋知道赵知肯定会问……

“请问贵姓?”木棉树落叶尽,枝头一点雪,也是美景。西棋抬头望天,中都之中谁人不识林书圣,只有赵知。

“免贵姓林,字名白竹。”一个不小心柳条刮了手。

“原来是书圣,失礼。”见马车已经过来,成文舒拉过赵知让开道。东书把东西放进车里,掀着帘子等林白竹上去。

“今日不回阁。”对成文舒说的,赵知后觉自己方才过来冷淡。

本来生辰宴是在夜间,成文舒从青州过来,便要来见见尤凭。意外的对赵知很热情。

“我与尤凭其实常有往来,他这人藏事很深,你怕只知道他的十分之一。”赵知不惊讶别人对尤凭的任何评价,他的出身已经决定了这一切。

成文舒看来也是和尤凭相熟。军书衙不大,一个长廊就串起了所有的办公地。

“很是得闲,青州的冬训结了。”尤凭看着地上的影子,一高一矮形态各一。

成文舒颇有自来熟的性格,与赵知已经开始互相称好了。比时搂着赵知的肩低头说着什么。

“明早回去,放他们两天。”尤凭放下奏书,成文舒已经到了桌前。

“怎么这时候回来,午时未到。”他这是在问赵知,赵知放绕成圈的柳条在桌上。

“成二少爷说有事找你。”赵知就是这样不知不觉的与人拉开距距离,此时成文舒听他说话比方才冷淡许多。

“喊什么成二少爷,喊我表哥就好。”赵知自觉的端走茶壶,临走尤凭拿看完的奏书给赵知。成文舒默然看着,看赵知身影消失在门前。

“想不到,你能做到这种地步。”尤凭能从十年前的残疾中走出并在青苔十年之间谋略天下。

成文舒以为他除了先贤圣言,家国天下之外不会再有其它。就算有了人相伴,也只是相敬如宾。

“就像我也想不到我对亚国的估计失误成如今模样。”他估计的亚国一半比现在坏,一半比现在好。

总之藏身山野,不入俗世是不会成事的。成文舒其实不喜尤凭说话的样子,谦恭的面自傲的心。同时他也十分高兴,这人是他兄弟。

“青州如何了?”还有不喜他永远忘不了正事,兄弟相见,不应该先叙旧寒暄一番?

“你是知道的,公孙洪有部党在青州。”停顿半响,成文舒才继续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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