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I!”他吐了口唾沫在手心中搓了搓,发了狠似地接过刀一步步向黄皮子走去。
“吱吱……吱吱吱……”
这时,那黄皮子竟栽栽歪歪地爬起身,学着人的模样下肢打弯,给老古跪了下来。
老古抬起的胳膊定在了半空。
药铺内,那股异香再度扑鼻而来,猛然间,我竟觉得眼冒金星呼吸不畅,我赶紧晃了晃脑袋,心道一声不好。
那图鲁捂住口鼻迅速后退了两步,对我道:“小朗,这东西聪慧异常,一肚子坏水,只怕迟则生变,还是让黑子来吧。”
我距离黄皮子得有八九米的距离,正站在门外,它的幻术就已经开始影响我的视觉了,天知道,此时老古到底看到了什么。
“好,好!”我扶着门框把手中的翻天灵印在自己太阳穴位置揉了揉,这才感觉大脑稍清明些许。
黑猫再度从那图鲁肩上跳下,可还没等冲上去,突然就见那跪在地上的黄皮子猛地转过身,用P股对准了老古。
黄皮子的屁是它保命的技能,其中含有使人致幻的毒气。
可现在就算我冲上去也来不及了,眼看着噗嗤声,浓郁的黄烟就从它大橘处喷了出来。
“老古!”我急得大喊。
说时迟那时快,自我身后,嗖地一声,一道银光闪过。
那道银光从我身侧穿过,迅速缠在了老古腰腹上,那图鲁用力向后一扯,大堂里的老古被他拖了过来,最后撞在我身上,我俩人仰马翻地倒在了马路牙子上。
“快!后退!”那图鲁提醒我。
屋内是一片乌烟瘴气,那股味儿酸爽至极。
那图鲁虽然出手及时,但老古距离那家伙太近了,多多少少还是吸了点毒气,倒在地上迷迷瞪瞪的。
“老古?醒醒,醒醒?”我喊道。
“额?啥?啥?”他傻愣愣地应着,眼中尽是空洞。
婴儿车就在我们身边,孩子刚才睡的挺熟,我们这一折腾,把人家吵醒了。
小家伙脾气不小,挥动着小拳头呜哇呜哇哭个不停。
我喊他不好使,这一听孩子哭了,老古立刻清醒了过来,抱起孩子就开始哄。
几分钟过后,待大堂里“尘埃落定”恢复清明,我们再一瞅,受伤的黄皮子早就不知所踪了。
我叹了口气,道:“这东西逢此大难还能脱险,怕日后会生祸端。”
那图鲁:“小朗你已经尽力了,要不是那块肉太岁,咱们就算用尽浑身解数也不能把它逼出来,到底还是这东西命不该绝,不过这次就算杀不了它,估计也毁了它的一身修为,一段时间怕是也不敢露面的。”
“希望如此吧,对了,这次还多亏了你的黑猫,怎么谢你?喝点去?”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反正都在热泽,有你这个朋友,我的日子以后也不会乏味了,天不早了,我得早点回去了,要不娘非骂死我不可。”
“我发现咱哥俩有一点很像啊。”
那图鲁:“什么?”
“一口一个我娘说,我娘说,他们呀,管咱们这类小盆友叫‘妈宝男’。”
“……”那图鲁。
斩妖的功德老古没捞着,这也是他的命,大的没有,那就拿小的凑吧。我让他按照我给的方子抓了药,煎了碗醒魂汤给楼上那位灌了进去。
“这儿,对,就这儿,下针,半寸,不能多啊。”我把银针递给他,让他为姓花的施针。
他是国医世家的传承,针灸是看家本领,其实根本不用教。
“小朗你没开玩笑吧,这儿,这是会**,这么扎会死人的吧?太深了。”
会**处于男人**和大橘中间,与头顶的百会穴连成一线,是人体精气神的所在。
见他还在犹豫,我直接用力压在了他手腕上。
“嗷呜……哎哎哎……”
姓花的一声浪叫,坐了下来。
“哪个凑表脸地爆我大橘?”
我指了指老古,老古手里的银针上还沾着血了,证据确凿百口莫辩。
“老玻璃……我……我……”他指着老古正要开骂,一口气没捣上来,又昏了过去。
“身子太虚,每天给他灌几口参汤,几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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