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宴辞你不要乱逛哦。”温阮抿笑。

“我夫人的房间,我还不能逛了?什么规定?”贺宴辞嗓音呛呛的。

“......”这男人,真是够够的,不就笑了他一下嘛,至于又跟她甩脸色?

温阮在床上翻滚两圈,贺宴辞冷冷地嗓音从书房内传来,“这就是你所谓的,你没什么东西?”

贺宴辞很早就知道,温家整个二楼都是温阮一个人的,从她卧室贯穿的,她的宝贝很多,跟个富丽堂皇的宝库一般。

各种原石宝石,随意扔角落的一件都是价值连城。

“个人资产,拒不外带。”温阮躺在床上懒洋洋的回话。

“个人资产是指这些?”贺宴辞低笑声传来。

温阮听到贺宴辞嗓音里带玩味儿的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不好!

不是她以为的那些玩意儿,该不会是!

温阮三两下跻上拖鞋,火速冲往书房。

贺宴辞手指点了点她书架那一排‘好东西’,深眸里几丝恶趣味,当温阮的面,随意那么一翻。

“不许乱翻!”

温阮大惊!柔和的眸子盯盯,不顾形象冲到贺宴辞跟前。

温阮还是晚说了一步,贺宴辞抽出书架里其中一本漫画。

温阮故技重施的踩在贺宴辞的脚背上,踮起脚尖去抢他手里的漫画书,不顾一切的抢漫画书。

贺宴辞怕温阮摔倒,一手拦住她的软腰将人扣在怀里,一手高高举起漫画书。

温阮根本够不着漫画书。

有颜色的漫画...被贺宴辞举过头顶。

那些都是她珍藏多年概不外传的宝贝啊......

贺宴辞眉尾冲她挑了下,“你喜欢这样?”

温阮顶着一张娇嫩的红脸蛋儿,目光注视被他高举的漫画书,“哈,你别封面骗了,封面是为了吸引——”

“是么?”贺宴辞翻了页漫画书,看一本色色的漫画书,跟欣赏什么举手投足间还透露着矜贵和优雅。

温阮抢,贺宴辞手臂长,轻轻松松避开她。

温阮双手抱住贺宴辞的胳膊,想要抢回来,够不着,力气又没他大,手臂也没他长。

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翻阅。

贺宴辞翻阅有颜色的漫画在他手里跟翻阅文件似的,一板正经,还问她,“阮阮,我不太懂你们文学人的理解方式,你们管这些都叫封面?嗯?”

贺宴辞手臂折回来,把色色的漫画书拿在身前和温阮一起看。

嗯嗯啊啊的绘声绘色的描写。

不要了——

快一点——

那些大胆字眼,一字不漏的落在温阮眼里。

整篇都是色.色的对话。

“......”温阮当场社死现场,抠出一栋别墅也拯救不了她此时此刻的社死现场!

贺宴辞小脸扑红扑红,尴尬极致的温阮,不忍低笑,抬臂手里的漫画书轻轻敲温阮的脑袋,“你一天到晚宅在家里研究这些玩意儿?”

“怎么可能!我那是缓解压力轻松轻松。”她咬唇否认。

“确定不是生理需求?”男人硬朗的眉峰轻挑。

她——想打人!

温阮无地自容的想要从贺宴辞怀里出来,被贺宴辞一把捉回去,按在怀里。

“以后你大概不需要了。”贺宴辞低沉的嗓音漫着笑音。

“......”温阮。

贺宴辞将漫画书放进去,又抽了出来,“还是可以带回去研究研究?”

“......”温阮无言以对,贺宴辞这只狗真把一板正经的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

最后贺宴辞又在温阮紧张又难以启齿的可怜目光下,动作不慢不紧的,把漫画书放回原位。

对于她那排她宝贝的漫画书,温阮决定要给它们挪一个隐蔽的窝,这里已经不安全。

打趣归打趣,小姑娘文化底蕴还是不可忽略的,那些推理的悬疑剧本环环相扣,都是出自于她的手笔,不一般厉害。

她一整壁不少书籍,种类齐全,粗略的瞥几眼,每本书都是翻阅过。

还有各种推理书籍资料,足以看得出来她在写作上面下了很多功夫。

贺宴辞唇角微勾,清冷的目光落在书架一处单独的小隔断上,小隔断上单独摆放一个白色的塑料牌子,上面有一排歪歪扭扭的字。

白白之墓。】

旁边还有一串歪歪斜斜的小字:爸比辞辞,妈咪阮阮立。

温阮这回抢了先,把白白的‘牌位’给抢在了手里,藏于身后。

“那个——”温阮明白,贺宴辞很介意她说白白是他们的孩子,她解释,“那个,小时候不懂事,乱写的,你别介意啊。”

“啰,你不信,看字体就知道了。”温阮把白白的‘牌位’递给贺宴辞看。

“还想着白白?”还偷偷立了‘牌位’,贺宴辞心里有种说不出心虚。

“白白是我儿时最忠诚的小伙伴,陪了我好一段时间,那时是挺难过的。”温阮叹叹气,至今想到还是会有一点难过的。

贺宴辞倒吸一口气,心里无比惆怅。

有件事他不知当讲不当讲。

算了,还是不要讲了,万一说了勾起她伤心往事,小姑娘从小爱记仇,又该记一笔在他头上了。

贺宴辞默默地放下白白的‘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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