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宴辞姿态优雅的驻步在吧台旁,挺拔的身型微靠吧台边缘,低头有意无意的划手机,等到程敛和温阮关于铁锅炖大鹅的聊天结束,程敛跌跌撞撞的到k歌区域,化身麦霸。
贺宴辞才举步优雅的走过来,清冷矜贵的五官轮廓没什么异常,似乎那一席话他压根没听见。
温阮抱手机玩,贺宴辞跟先前在她身边坐下,硬朗的胸膛蹭了过去,“宝贝,看什么呢。”
“没什么呀。”温阮声音娇软。
“哦。”贺宴辞心不在焉的回了句,小气包不打算找他算账?应该不可能,这种温和的待遇不想小气包的风格,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呢。
温阮‘刷’了一会手机,把手机放进兜里,弯身倒了大半杯红酒,扭头看,净白的小脸,笑容甜甜的,“贺总,你口渴吗?”
贺宴辞长吸了口气。
喊他贺总。
又倒一杯酒问他口渴不渴,情况不妙啊。
贺宴辞性感的喉结微滚,“还好。”
温阮温婉的眸里流露可惜和不知所措,目光弱弱,“那怎么办,我不小心倒了一杯酒在你杯子里。我不能喝酒,其他人也喝不掉了,倒掉又太可惜,这酒很贵的吧。”
“......”贺宴辞。
“哟,贺哥,大小姐的面儿你要给呀,喝喝喝赶紧喝!”前一秒还在k歌区的程敛,还特么把高脚凳给搬温阮旁边来了,一屁股坐在高脚登上,转来转去,幸灾乐祸的成分极高。
“贺总,您喝吗?”温阮一双白皙的小手捧着有棱有角的红酒杯,捧到贺宴辞面前。
灯光下,温阮的小手在红酒、光流的衬托下比璀璨的红酒令人可口,还这般又娇又糯软的声音,他哪里招架得住。
贺宴辞冷吸一口气,小气包一声令下。
他敢不喝吗?
更何况还给他施展这种怀柔招数,别说是酒,du他都能喝下去。
贺宴辞一口闷。
“贺哥,好酒量!再来一杯,再来一杯!”喝高了的程敛坐在高脚凳上拍巴掌,他手里的话筒扩响音量,整个包厢的人都听见了,纷纷扭头看了过来,贺宴辞喝酒这事儿,成了聚焦点。
温阮小手托着小脑袋,纤细的手指轻轻描绘贺宴辞酒杯的棱角,眨了眨清眸,扭头问,“敛哥,你们之前说贺总酒量多少来着?”
贺总,贺总的。
贺宴辞脑袋疼,今晚他算是真惹了她,看来只能让她到尽兴才可能罢手。
程敛喝高了,昏昏沉沉的哪里记得住,他用尽小时候吃奶的力气想,也没想出个数字,正好看见严钺从外面进来,“严哥,你来说说,贺哥一口气闷多少瓶来着。”
严钺瞧了眼贺宴辞,此时此刻坐在沙发上的贺宴辞纹丝不动,清冷的面上却那么几丝不着痕的无奈。
严钺嘴角抽了抽,上一场拼酒,贺宴辞套路程敛这个憨憨,巧妙化解,这回被自己老婆灌酒,他看他除了喝还能怎么化解。
严钺多少有些幸灾乐祸的成分,“也不多吧,四五十瓶没问题。”
“.......”
程敛暗叫了好几个握艹!
狠还是严钺狠啊。
要不是严钺跟贺宴辞没结什么梁子,他都怀疑严钺趁机公报私仇。
程敛因此明白,宁可得罪贺哥也不能得罪大小姐,
他是醉了,反应慢,又不傻,大小姐分明就想整贺哥。
嘿嘿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放眼望去,能治贺哥的也就大小姐了。
大小姐的队伍,以后他站定了!
程敛咧嘴添了句,“哎呀,贺哥之前的酒被我一不小心给喝全了,必须给添上!”这一刻程敛可痛快,扬了扬手,侍者推两小车过来。
“......”贺宴辞揉了揉眉心,窝火却没处发。
温阮接了侍者手上的红酒开瓶器,起了好一阵,没开。
太费力气,手疼。
贺宴辞从她身后贴她后背,轻轻说,“别伤了手,我来。”
温阮松开了红酒开瓶器,手也从贺宴辞大掌中抽了出来。
贺宴辞淡笑问她,“开多少。”
“看你诚意了。”温阮好看的眉微挑。
“我诚意自然是要开这一排啊。”贺宴辞起酒,一只长臂横在胃部。
温阮瞧见贺宴辞那只在胃部的手,“先开一瓶吧,别浪费。”
“行。”贺宴辞暗笑,他媳妇儿还是疼他的,看来装胃疼的方法不错。
在大家起哄中,贺宴辞起了一瓶酒。
他人见惯不惊的靠沙发背,修长的腿重叠,一手随意搭在腿上把玩温阮的一只小手,另一只手那上被他起开的红酒,稍稍仰头,喉结轻轻滚动,红酒一点一点的被他喝下。
在大家起哄中,温阮单手捧脸欣赏贺宴辞喝酒。
温阮无声感叹,贺宴辞这个男人是怎么做到一瓶酒都能被他喝得这么优雅。
温阮的视线无形的落在贺宴辞的五官俊美的轮廓上,再到他完美的下颌线,再往下是贺宴辞微微滚动的性感喉结。
他衬衫领口的纽扣解开了三颗,露出一段硬朗光洁的肌肤,还有被温阮种过小草莓的锁骨线,温阮难为情的咬了咬唇,此时的贺宴辞喝了酒,他的肌肤上呈微微绯色,他立体的五官却很肃冷,深邃的眸子很淡然,整个人看起来矜贵又禁欲。
男人太欲,太淡漠,也是一种祸害。
从会所离开,已是凌晨三点过。
太晚,他们没回温家,让司机驱车回两人自己的别墅。
在车上,贺宴辞低头吻了吻乖乖贴他怀里温顺得像一只波斯猫的温阮,低笑,“好些没?宝宝,白白那件事,纯属误会。我当时——”
贺宴辞话还没说完,怀里温顺的‘小猫’一双小手搭着他的小臂,抬起了小脑袋,一双婉柔可人的猫儿眼很单纯无辜的看他,“贺总,你在说什么呀,我听不懂。”
“......”
他——贺宴辞胸口憋住一口闷气。
还是贺总呢。
这小气包气性越来越大了,在会所任她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还没消气呢。
车缓缓驶入别墅,车刚停稳,还不等贺宴辞先下车,温阮先下了车。
贺宴辞原本还想交代一句,喊她别跑快,人一灰溜不见踪影。贺宴辞无奈叹了声,跟司机交代两句辛苦之类的话才进去。
贺宴辞进屋,没瞧见温阮脚上那双高跟鞋,看样子是没换鞋。
贺宴辞换下拖鞋,在鞋柜里取了一双温阮的棉拖,拿拖鞋上楼。
他推开卧室,没开灯,一片漆黑,他拧眉,正准备转身出去。
啪嗒
吊顶上一圈昏黄的隐形灯打开,刚刚那只在他怀里蹭的小猫,变装成了妩媚的小狐狸。
温阮从更衣间,她身上是一条单薄锦缎的超短吊带裙,雪白的肌肤,大半个柔软的雪白袒露在贺宴辞视线中,贺宴辞染着情愫的眸紧收。
她赤足踩在地毯上,摇曳生姿的走向贺宴辞。
温阮走到贺宴辞身前停下,一双柔软无骨的小手从贺宴辞的身前攀岩而上勾住他的脖子,眼眸妩媚,“贺总,您醉了么”
还是贺总!
小气包这气性,还真是大的可怕。
贺宴辞轻而易举的握住温阮纤柔的细腰,沉声问,“冷不冷?”
室内温度很足,很暖,不冷。
温阮小脑袋贴在贺宴辞胸前,软声软气,“不冷,热的贺总,热么?”
温阮香甜的气息,贺宴辞挺阔的背脊紧了紧,喉结轻微滚动了下,不仅热还躁。
贺宴辞的喉结是贺宴辞身上众多能满足温阮小癖好之一,温阮喜欢在欢爱中贺宴辞狠她时,咬吻他的喉结,看他喉结欲罢不能的滚动,重喘的气息,她很有成就感,很确喜。
温阮踩在贺宴辞的脚背上,一双小手分别揪住他的衬衫领口,将他高大身躯拉下了几分,偏头向贺宴辞的喉结吻去。
温阮柔软的气息靠近,贺宴辞喉结动了好几下,他的气息逐渐沉。
咫尺距离,温阮停下的亲吻贺宴辞喉结的动作,贺宴辞低头看温阮,深邃满是压抑的情愫,不满地蹭她的唇。
温阮偏头,没让贺宴辞蹭,她眼眸得逞的笑,柔柔的说,“贺总,我今晚心情有一丢丢小郁闷。”
贺宴辞知道小气包故意不让他好过,温阮的脾性他很了解,只要不高兴了,就故意在这方面不会让他好过。
贺宴辞低笑贴了贴她的唇,“那要怎么样才能消了小郁闷,嗯?”不管什么玩法,他都得陪下去了,不然小气包这口郁闷气是消不了了。
温阮没答贺宴辞的问题,她一只小手从贺宴辞身前往下滑,停在他的皮带扣处,一根指头从皮带扣钻了进去,勾住他的皮带扣,也勾住了贺宴辞往床那边的方向去。
贺宴辞气息透着淡笑,任由她闹。
温阮勾住贺宴辞皮带扣一小步一小步往床的方向退,这里离床有一段距离,贺宴辞担心温阮磕着碰着,肌肤细嫩,轻轻碰一下就能留下淤青,他沙哑的嗓音的开口,“阮阮,转过身去,别摔了自己。”
床前温阮侧身,贺宴辞顺势倒在大床上。
温阮坐在贺宴辞上方,小手使坏的解他的衬衫纽扣。
温阮自顾玩,一只指甲盖般的口红在贺宴辞结实的胸膛上,描绘肌理线
那种冰冰凉凉的感觉,贺宴辞倒吸几口气息。
贺宴辞气息重重,整个身体紧绷,额头丝丝细汗,手臂上的筋脉很明显。
小气包太会玩,太难受了。
贺宴辞按住温阮的小手,“软软,惩罚够了没,很难受。”
“难受就对了。哼哼哼让你吃我的大白白!还想吃我,做梦去吧!”温阮起身,还不忘踹贺宴辞大腿外侧一下,披上小毯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回头瞥了眼轮廓突兀的某处,“贺总,你看起来很难受呀,自己想办法解决哦,拜拜了”
“......”贺宴辞岂止是难受,被这个无法无天的小气包搞得狼狈不堪,温阮在两个人的事上小把戏太多,拿捏得他无法动弹。
贺宴辞低头看自己,竟然有一丝润泽。
贺宴辞哪里会让她好受,欺负他,让他狼狈成这样,扭着她的小屁屁跑路了,哪里来的这么容易。
温阮还没跑出去卧室门,就被贺宴辞给捉了回来。
啊啊啊啊——
温阮白嫩的长腿在贺宴辞身前蹬来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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