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的，那两个孩子还不错。就是吉他和那两个家伙最引人注目。”
“林凡听了一遍那个说唱，就帮他们编曲了。他还改了一下副歌。”
“……真的吗？别开玩笑了。”
“我告诉你，事情就是这样。而且他只是碰巧听到他们在候场室旁边练习。你也能做到这个吗？”
“当场改编？而且还只听了一遍？那小子真的是个天才。”
总制片人吴泽琨下了决心，就算是修改合同，也要签下林凡。如果一个从业30年的音乐总监说他是天才，那毫无疑问他就是个天才。
就算必须调整利润分成，只能拿到一小部分，这个天才也一定能把蛋糕做大。有可能林凡一个人带来的收益比其他所有选手加起来还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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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
“什么事，老板？”
“V传媒的法律团队刚刚来过，他们给了我一份合同。”
“合同？”
“对。音乐版税还有可能的广告收入……总之，你必须签一份这样的合同，才能继续参加节目。”
“好啊，你应该对这些事情很懂。你总是说自己以前成绩有多好……你不是说你名校毕业，还去美国留过学吗？”
林凡突然用充满怀疑的眼神看着老潘。
“我就知道……”
“呃？你知道什么？”
“你是在吹牛吧？一个这么牛逼的人现在在咖啡馆里卖咖啡，感觉不太合理啊？”
“喂！臭小子，你想看我的毕业证书吗？我这一生经历过很多波折。”
“哦，那就算了。那你应该能处理合同什么的吧？我听你的就行。”
“那是另一码事。现在有一个法律问题。”
“法律问题？”
“对。你和我从法律上来说是陌生人。你还未成年，得有一个监护人……”
“哦？你不是我的监护人吗？”
“得需要国家承认才行。所以才叫法定监护人。”
“那我们就去办啊。”
潘云安非常仔细地盯着林凡的眼睛。
“林凡，我有两种方式成为你的法定监护人。一种是收养你，成为你的父亲，另一种是成为你的法定代表人和监护人。”
“但是，大叔……”
“仔细听我说完。”
潘云安挥手阻止了林凡，仿佛他知道林凡要说什么。
“好，你说。”
“当你成年后，监护权会自动终止。从那以后，你将自行决定一切。我对成为你的法定监护人感到很满意。”
“……”
林凡本以为老潘会把收养他当自己的孩子，但现在他说的却是法定监护人。他的脸上写满了失望。
“听我说，我早就把你当儿子了，但一个父亲……父母的责任是从出生到成年一直照顾自己的孩子。我没有做到这一点。如果我自私的话，我会收养你做我的儿子，但我没有这个资格。”
“大叔，我很小就和养父母走失了。你是第一个给我一顿饭而不求回报的大人……”
感受到潘云安的真诚，林凡眼眶里泛起了泪花。
“嘿，这样说下去太沮丧了。我们别再谈这个了。反正你知道我会成为你的监护人就好。我本来早就打算这么做了……你已经17岁了，早就该办身份证了。”
林凡使劲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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